NOTE BOOK.

八百年前fo的可以考虑取关我,谨慎关注我。只是个脑洞笔记本,逐渐变成个人博。什么都有。

七人目自家子极限一小时:留言条


影山重音的初恋是文字。


开玩笑的。不过在一般孩子在被子供向动画、特摄片吸引时,她却固执地读着一本不知道读了多久的童话集。精装书笨重而结实的封面举起来就像一面盾牌,默默地守护着女孩纯净的精神世界。


老师更喜欢这样的孩子没错,而她也不是唯一这样做的。她很普通,一点也不特别。她并非不合群,只是相比之下更为安静,从不惹麻烦。唯一会给大家带来小麻烦的是她时不时会显得反应迟钝,在大家都等着她排队时呆呆地望着某处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,让人无奈发笑的同时又非常着急。


长大了也时常会有这样的时候,交待完的事情稍微想点别的就忘记了,而且永远学不会使用记事本。她放任自己的意识随时脱离躯壳天马行空,总是需要有什么人或者什么事把意识拉回来,让她想起要做的事情,然后再看她手忙脚乱地给你做完。


于是,这次是借的东西忘记还。


“对对对对不起典君我我我忘记了……”


看起来被自己失去的记忆惊吓严重的重音愣在座位上,然后结结巴巴地赶紧道歉,不知道是不是太急还打了个大喷嚏。


“没有带在身边吗?”


“唔……没有……昨晚复习完就放在书桌上了……”


“……”


少年无奈地看着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重音,摆出了很为难的表情:“那我只有去问别人借了。”


“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……承太郎同学也没有带吗……?”


“啊,他和我讲今天下午翘课。”


“不愧是承太郎同学……哈哈哈。”重音干笑了几声,咬着下嘴唇想了想,“那么……我帮典君问问隔壁班同学吧?”


说完她忐忑不安地抬眼看花京院的脸色,对上视线时还眨眨眼,一套求原谅的标准表情。


花京院见状面无表情地耸耸肩:“那也只能这样了咯。”


然后他看见瞬间重音的神情就透出一股沮丧。她低头再次道歉后便转身跑进根本不熟的隔壁班里,找那些完全不熟的人借书。花京院抱臂站在门边看她战战兢兢地向某个男生求助成功,接过书慌忙道谢后逃也似的向这边跑来时,他还是忍不住放缓表情半叮嘱半安慰地说要她明天一定带来,带来就请她吃蛋糕。


“说什么呢……要请也是我请典君吃蛋糕啊,做赔礼嘛……”她非常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这么说着,然后低声咳嗽了几下。


花京院皱皱眉,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。然而现在没有时间给他发现一个盲点,在他开口前上课铃如同催命一般地响起,秃顶的数学老师走了进来——这是这个下午的第一节数学课。


他回到座位,向重音的方向投了一个担心的眼神。


在室内也戴了围巾的重音很精神地朝他笑笑,偷偷摆出一个耶的手势,表示“我没事”。她的笑容中依然有很多讨好和抱歉的成分。


花京院半信半疑地转了回去。


结果第二天一早,重音就没有出现在教室里里。


秒收flag。


“恩?重感冒请假了啊,还好今天数学课用不到教科书呢。”子叶打趣他。


“……您知道得可真清楚。”


“那当然。”子叶耸耸肩,忽然一笑,“不过你今天应该有机会去把你的书拿回来的啊,自己把握好。”


花京院愣愣地看着对方向某个邮箱发了一条消息——想也知道说了什么。


现在是下午四点。而经常是下课就回家的好少年花京院典明正站在别人家门口。


听重音说起过几次关于她母亲的严格……


花京院有些忐忑地伸手按了门铃。


“伯母您好,我是同班同学的花京院典明……”


“哦,花京院君啊,常听重音说起你,受你不少关照啊。”


影山夫人意外的是个爽快又很潮流的人,她把花京院迎进家里,不等花京院开口就继续说:“我家女儿吃了药刚睡,之前和我说过你会来。她是不是还借了你的书忘了还?”


“那个不要紧的……”花京院摆摆手,然后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,“这个是今天的笔记和作业。明天就是周末了,下周一有要交的课题都写在里面了……”


影山夫人接过去翻了翻,然后走到桌边把花京院的教科书交给了他。


花京院翻开书。第一页目录处夹了一张便条纸:


“抱歉啊典君,这个还给你😊今天没有用到真是太好了……蛋糕等我病好再带你去店里吃!”*


花京院看着那张便条沉默了一会儿,微笑着合上,然后心情很好地向影山夫人打了个招呼便告辞了。


再次醒来是在周六的清早。


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的重音揉着迷蒙的睡眼,看向一旁书桌上的一本笔记和作业。作业纸夹在本子里。


她伸手把它们拿过来,想也没想翻开了笔记本,然后一张便利贴就赫然出现,粘贴在作业纸上:


“你完成了约定所以别忘了蛋糕……开玩笑的。为祝你早日康复,所以病好了我来请你吃东西。”


下方写着一列邮箱地址。


于是终于想起来交换邮箱地址的迟钝(?)二人组在周日下午的咖啡厅各自吃了对方请的一块蛋糕。


啊对了,那位姑娘还穿着店员服——黑白的,恩。(揍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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